他的财富增长和近几年武汉的房价有关——城市边缘在外延，因为“大学城”，地铁也开始延伸到这里，原本的市郊地带房价暴增，给他带来了可观的租金收入；这也和他的决心有关——这栋学生公寓大楼在产权上并不明晰，交易的房产在过户上会有麻烦，很多人都担心投资风险，他则习惯了和人争辩、打官司。

大弟不以为意，总想着能跳出农门。过了两年，倒是真来了个机会。

大弟走后的两年，我去局里筹建的一个国家粮食储备库上班，还算稳定。可到了2003年，我也下岗了，靠打零工为生。

晚上，我们护士照例订的快餐盒饭，除去在护士站留守值班的护士外，我们当天6个上班的人全挤在一间狭小的护士休息室里吃饭。

“就是，现在装什么可怜？连正常的孕检都不做，真不知道这个老公怎么当的！”小杜也对曾春花丈夫漠然的态度愤愤不平。

他又来问我借钱，虽在意料之中，但我仍然气得没办法：“我没钱借给你，一分也没有！”

“她老公黑瘦黑瘦的，听说是在北京建筑工地打工，也不容易的。这几天几乎没见他吃过饭，不是在床边看着病床上的妻子，就是去走廊里抱着女儿抹眼泪。”一旁默默吃饭的刘姐开口说，她岁数最大，也最能为他人着想，“我就是可怜曾春花的老母亲，刚我去手术室，在楼梯间，看见老太太一个人在偷偷地哭呢。”

电话打通后，舅舅急切地说有网络借贷平台的人给他打电话，说大弟在他们那里借了钱，现在找不到人。

不论是社会对不婚人士的压力，还是父母对子女终生大事的关心，或是自己对寻求婚姻伴侣的渴求，相亲这种形式从古延续至今依旧没有过时。于此同时，每个置身相亲场的单身男女也各有感触。

“但凡有一点希望赚钱的事，我不借给你，你可以怪我。可这是明摆着出钱出力又不赚钱的事，你投进去多少都是亏的。”我下了最后通牒，“我实在没钱给你败了，你该向谁借向谁借去，别整天就像毒蛇一样，死缠着我！”

同样，这并不是真的在问我问题，他立刻就继续说道：“‘完美教学模式’就相当于，我做了一个机器，把金银一些材料丢进去，然后让一个文盲按按钮，你告诉他，铁多少斤、塑料多少斤、铜多少斤，然后一辆新的奔驰就出来了。”

公司保卫科的人叫我通知大弟按时交罚款，否则就让派出所去抓他。他没有钱，我只好替他交了几百元的罚款，还落个猪八戒照镜子自找难看。我真是气得想摔头还找不着硬地。

）成了四不像，味道还可以。他把东西给华中农业大学的教授检验，教授说要去实地看，看了后说，你立即把它砍掉，这个东西化验完了有毒，影响大家健康。果农就砍了，3年后，那个教授研制新产品出来啦，（

数读菌爬取了123413人聚集的豆瓣“相亲后吐槽小组”上的70026条帖子，然后进行分词处理，想看看人们都是怎么吐槽相亲的。

电梯到了16楼，主任打着大大的哈欠，下电梯去盯门诊了，这个上午，她还要看50个门诊病人。

即使在医学技术发达的今天，在我们这个产科医学技术骨干力量强的科室（

也难怪，农户们私下损他：“傻x一个！种菜能赚钱，我们自己不会种还会租给你？神经病！”

这活儿不算累，只是卸货时，要货主自己把卸下来红薯干一包一包地倒在仓库里。几次以后，我发现大弟居然从家里带两个人来给他“倒包”。我知道了很生气：“也不知你一趟能赚几个钱，居然还雇两个工人，又不是让你从车上（

“我真不想做这个手术，这个孩子有毛病，想着等身体养好了再要一个。你知道的，农村嘛，总归有个男孩牢靠些。”

很多时候，相亲对象都是父母等家庭长辈或是朋友介绍，所以他们在一定程度上也能左右你和相亲对象是否进一步发展。

他把三哥自杀归因于他的三嫂：“老三和神经病过生活，他媳妇有严重心理障碍，还遗传孩子，老是不耐烦，和你吵架，把自己情绪强加在别人头上，在外说你的坏话。”

“做生意本来就是要看准，胆子大，要计算，不能盲目。有些能做，有些不能做。我在校门口还开了一个‘爱恋宾馆’，从别人手里买了‘天宫商务宾馆’，投资接近400万。”说这话时，他眼睛眯得更小，有种说教般的得意，“我还有房子不要钱，别人倒给我钱。”

“杜儿，害怕就别当护士，再说还有王姐和你一起上夜班呢！不懂就问，见得多了，慢慢就习惯了。”我拍拍她肩膀。我并不为小杜担心，我们都是像她这样成长起来的，当护士必须迈过“害怕死人”这道心理上的坎。

我气极了：“没钱你就不干，借钱我没有！你要是有钱，随你怎么折腾，别找我！”

两个月后，大弟听说有一家人靠着自己泡豆芽这个小生意，在城郊建起了一座两层小楼——他心动了，说干就干。备好泡豆芽用的大缸以及所需要的设备后，大弟就让母亲趁农闲来帮他们。因为没有经验，起先买的豆子不符合要求，泡出来的豆芽粗大，不好卖，损失了不少；泡豆芽需要每天换水多次，天气热时如果换水不及时，豆芽就要“烧缸”，弟弟懒惰，经常偷懒，几缸豆芽都烂了。

“鸡场是我承包的，他从养殖厂里接的电，算在我的成本里。怎么能说是偷厂里的电呢？”我据理力争。

他也很快从三栖飞行机研制失败中走出，将兴趣点放在另一个新发明上：飞行背包。按照他的设想，这个背包能穿戴在人的身上，这样人可以随时随地飞起来。在试飞的时候，他打算拉一根钢丝绳，达到“限高”的目的——这个保险措施，他声称只是为了克服心理障碍。

大弟不以为意，总想着能跳出农门。过了两年，倒是真来了个机会。

我好奇问他：“如果不是当初大哥介绍你来，你也许就没有这么好的赚钱机会呢？”

“嗯……”他有些哽咽，用衣袖不停地抹着眼睛，“没事，我撑得住，护士长，你找我是想说医药费的事吗？”他倒是主动提了。